谈谈写作的理性——读《大美可追:余秋雨的化美学》有感
从总体上看,学写作偏重于感性,写作则偏重于理性,论写作则几近“纯理性”。但三者的理性成分各不相同,核心成分分别是情感理性、政治理性、学术理性。至于道德理性、哲学理性,这是“用”的也是“通用”的。
的亮点在于理性思考的灵光闪耀。
写作的理性表现为个体理性或集体理性,但评判标准却是整体理性、普遍理性,应当是“有道理、合常理、循理、求至理”。
上面这些字,是“五一”假期我读《大美可追:余秋雨的化美学》(以下简称《大美》)一书得到的感悟。余秋雨是学家、艺术家、散大家,在他写的这本书里,没有一个字提到,但我读书时的所思所悟,几乎全部落在写作上,看似跑偏,实则相通。说实话,我都有点儿佩服自己了——看什么、读什么都能联系到写作上。慧不如痴,我这究竟是“着迷”“着魔”还是“着相”呢?
不管怎样,读书重在开悟,能有所领悟总是好的。下面,我就聚焦自己的“悟点”,适当展开来“发发悟”。
思考要有深度,就得来点儿终极思考,聚焦“元命题”,找到问题的“底层逻辑”。
那么,就我写的这篇章来说,关键是搞清楚写作的理性究竟是怎样一种理性——它是谁?从哪里来?往哪儿去?
写作的理性,本质上是思维理性。任何一篇“写就”而不是“抄就”的稿,都是思想的反映、思维的结果。其品质的优劣,看似取决于思想含金量的少,但从根本上说,则取决于思维水平的高低。这一点,并不难理解和把握。但我们对写作理性的探究,绝不能仅此而已,还需要进一步往深里挖。
我认为,写作的思维理性,首先应当是一种政治理性。政治理性是“第一性”,这是由的政治属性决定的,与学写作的情感理性、论写作的学术理性有很大不同。姓“”,“”说明权属国家和集体、事关党和人民事业,这就决定了是治国理政的工具,也就是政治的工具。写作,必须把讲政治挺在最前面,旗帜鲜明讲政治,理直气壮讲政治,毫不含糊讲政治。起草,首先需要有强烈的政治意识,一切都要从政治上看,始终坚定政治立场,准确把握政治方向,严格遵守政治纪律,严密防范政治风险,充分考虑政治影响,倾力确保政治效果,特别要在政治立场、政治方向、政治原则、政治道路上始终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