勤于“攒”善于“攒线索”
近日读书,进一步了解到很学家都有注重积累、善于积累写作资料的好习惯。
比如,唐代大诗人白居易为了积累诗作,准备了许陶罐,并分门别类贴上标签,存放在一个7层的木架上。平时,他收集到资料,就放到对应的陶罐里,一个罐子装满了,就另取一个新罐。等资料积累到足以支撑写作时,就把陶罐清空、完成作品,然后开始新一轮的资料收集。据说,一共75卷、收有38首诗的《白氏长庆集》就是这样写成的。
从古到今,采用类似做法的名家还有很。又如,唐代诗人李贺、宋代诗人梅尧臣都习惯于用布袋存稿子;元末明初的学家、史学家陶宗仪用树叶做笔记,留下了积叶成书的佳话;清代诗人、学家龚自珍用竹簏(注:用竹片编成的箱子)来存储自己的诗作,写成了《已亥杂诗》35首;现代作家、学研究家钱钟书用麻袋装读书笔记,其洋洋百万言的学术巨著《管锥编》,主要的资料来源就是他攒下的5大麻袋笔记。
学无国界。在写作资料的积累上,外国的作家和中国的作家也有同样的习惯。再如,俄国学家果戈理有一本厚达49页的大型记事本,名为“万宝全书”,那可比“百宝箱”厉害得;俄国作家托尔斯泰十分重视写“观察笔记”,契诃夫则习惯于用卡片做走访笔记……
在我看来,写作资料的积累,最基本也最重要的有两类:一类可以称为“攒”;另一类可以称为“攒线索”。
所谓“”,按照《现代汉语词典》里的解释,指的是“学、艺术的原始料,就是未经总括和提炼的实际生活现象”。这个定义,外延偏窄,属于狭义的概念。从广义来看,就是为写作而收集的资料;在机关稿中,是构成料的料。我们平时收集的写作资料,不管是摘抄的、节选的,还是从网上下载的、自己整理出来的,不管是生活现象还是工作思考,都可以称为“”。
所谓“线索”,“比喻事物发展的脉络或探求问题的途径”。在我看来,写作线索是写作思路的源头或者片段,可以是顺藤摸瓜的那根藤、顺理成章的那个理,也可以是足以燎原的思想火花、值得放大成的吉光片羽。